里不成?”
“可惜戳中的时候,他没挑起来,不然要是带上一条黄河鲤鱼回去,打打牙祭也好啊!”
“哈哈哈!”
“……”
听着众人的调侃,老胡也是面色涨红。
发现船边不远处有一根水草,直接用力一拽,却是只拽掉了半根,气得狠狠丢在水中。
“都闭嘴吧!咱们别忘了时辰,还是快返回向上面儿交差去!”
“哈哈!好!”
不多时,数艘小船掉头逆流而上。
等待此间再次恢复了宁静,除了水流声再无半点嘈杂之后,
忽然,先前小船刺探过得河道边上不远处,
一根漂浮在水面上极不起眼的杂草,忽然毫无征兆的迅速撅起。
一个光着膀子,后背背着一个油纸背包的汉子,飞速冲向着先前那地方游去。
“大毛!大毛,你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另有数人也是骤然从水面浮出,向着此间飞速游来。
他们每个人都是皮肤异样的白,还略带肿胀,一眼便能看出是在水中浸泡太久,而造成的水肿。
不错,这几个人,正是奉命分布在这段河段内,准备伏击徐州府大军船队的正顺堂人马。
他们在接到任务之后,连夜从骆马湖进入黄河,在距这段伏击地点十数里开外,便潜入水中,用一众声张可达五六米的特殊空心水草,作为呼吸通道。
而后在水底抓紧了水草或者石头固定自己的身子,在此等待朝廷的船队经过。
等到几个潜伏的正顺堂精锐,抵达之时,最先抵达的汉子已是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其他人皆是焦急的在水中等待着。
不多时,那个汉子便是钻出了水面,对着周围几人神色悲痛的摇了摇头。
“大毛,没了!”
“后背中了一下,对外的草管儿又被拔掉,他怀里抱了个大石头,用嘴咬死了水下的水草,才让自己没浮出水面被发现……”
说着,抹着眼睛道,
“我,我拽不起来他……”
说话间,汉子眼眶通红,头发脸上尽是水渍,分不出是河里的水,还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