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中的劳模,是用借代的手法,代表的是千千万万的煤矿工人,因为哪一个煤矿工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劳模呢?
侯文科看完,李梦然从他手上接过去,又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中,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作为矿工的女儿,耳濡目染下,她深知煤矿工人的辛劳和不易,她的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些一顶帽、一盏灯、一身衣、一双靴的可亲可敬可爱的开采光明的使者和他们身后默默支持、默默付出的矿山女人们。
“咚咚”,门外忽然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门一开,工会文体部干事老杜一手拿着暖瓶、一手拿着茶叶、怀里抱着三个茶杯,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对不住,对不住,刚才太忙,忘了给你们送水送茶杯茶叶了。”老杜表示着歉意。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忙。”余良赶紧从老杜手里接过暖瓶,放在墙角。
“你们这是怎么了?”老杜一边把茶叶和茶杯放在桌子上,一边看向侯文科和李梦然,感觉两个人的表情很不自然。
“余老师的歌词出来了,我觉得很感人。”李梦然偷偷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对老杜说道。
“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快,快,抓紧让我看看。”老杜赶忙催促道。
李梦然把稿纸递给老杜,老杜一把接过,急匆匆看了起来。
看完一遍后,又看了第二遍,直到第三遍看完,老杜激动的心才稍稍有所平复,连声称赞道:“好!好!好!”
见得到在场三人的一致认可,余良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自己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我拿过去让潘主席看看。”老杜一边说一边快步出门而去,出于职业的敏感,他觉得这是自己将功补过的好时机。
潘矿生拿着稿纸,反复看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有味道,于是一拍大腿,说道:“就这样定了!”
“你请那三个人马上过来,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潘矿生对老杜说道。
老杜赶紧领命,去请侯文科、余良和李梦然了。
不一会儿,老杜领着三个人走了进来,见还少两把椅子,又赶紧跑出去,搬了两把椅子进来。
五个人聚在一起,开始商量起来。
“小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