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言见过时寒萧以后顾慕灵激动的恨不得把时寒萧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都了解一遍,她现在还在替吴秋烟担忧,这男子二十多岁没通房没小妾同样没有任何桃色消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想歪了。
犹豫一番后顾慕灵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阿言,你说他是不行还是有龙阳之癖?”这话说的有些冒犯,但顾慕灵真的想不通为何一位家世好样貌俊朗能单到现在,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更何况时寒萧还是独子,在这庶子庶女扎堆的环境下宣武候算是比较独特的存在。
对于顾慕灵的猜测赵言只能说是哭笑不得,“我今日也是刚认识他,不过在我看来应该不像你猜测的那样,除去看起来不太好相处外倒没什问题。”赵言今日特地找了个由头和时寒萧聊了几句,他能感受的出来时寒萧并非传闻中冷漠,反而还彬彬有礼,如果忽略掉他魁梧的身姿他像个文官,讲话慢条斯理听的出来肚子是有墨水的人并非四肢发达,脑袋空空的武夫。
至于为什么这个年纪还能继续单着,这个问题过于隐私,第一天刚刚认识就问这么隐私的问题未免太没情商,这样还会引起时寒萧的怀疑,赵言不可想被当做居心不轨的人。
“我问过秋烟,她和时公子不过是有过三面之缘就定亲了,这个速度也是她没有想到的,我能听出来她对这桩婚事不抱希望。”顾慕灵对此事也是只能干着急,因为之前廖家和沈家闹出的糗事让吴秋烟受到牵连,本以为以后的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下去时宣武候夫人居然亲自登门提亲。
亲事现在已经定下,吴秋烟在家绣嫁衣时常常都在发呆,她不清楚这次是否还是火坑,但这门亲事确实是她点头应下来的,爹娘已经为她操心很久,她不愿意一直让爹娘担忧,京城笑话她的人很多,这次她抱着一些赌气的心情才应下这门亲事。
在吴秋烟有幽幽叹气后珠儿变成皱眉不展的那一位,“小姐,您别担忧太多,奴婢看您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她眼睁睁看着吴秋烟的十个手指头都被针扎过,按照吴秋烟的针线功夫是不可能出现这么多低级错误,可见心事实在是重。
把绣花针放回篮子里后吴秋烟没了绣嫁衣的兴致,“珠儿,帮我把帷帽取出来,我们去街上逛逛。”吴秋烟指挥珠儿干活,家里的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