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她们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至于她们有没有在背后议论她家,曹氏也就懒得搭理,只要不舞到她面前就行。
曹氏看向不远处乐呵摘野菜的赵言,她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这山坡又没写着读书人不能来摘野菜,人赵言想来就来罢,偏的这两婆子嘴非要那么碎,什么都要说两句才舒服。
眼见两人越说越过分,曹氏实在憋不住了,阴阳道:“金姐银姐,你们未免太较真了,你们家里又没有读书人自然不懂人家读书人的做法,你们看三郎摘野菜就觉得没出息了,那不是在骂自己吗,我们来摘野菜的次数可比三郎多多了,人家那是有孝心陪着自个娘亲来摘野菜罢了,你们这都要说人家怕不是你们家里儿子不够贴心吗?”
“你……,你管我们怎么说,我儿子贴不贴心还轮不到你来说。”金氏气急了,曹氏明里暗里在骂她她听的出来,况且她之前和赵言不和就想找个机会挤兑赵言,没想到半路来了个拦路虎。
银氏也是个急性子,她瞪着曹氏道:“说说都不行,他算哪根葱,你又算哪根葱,敢来我们面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曹氏不愿意跟这两个人多纠缠,反正她已经阴阳过了,心里舒坦的很,她正想重新找个地待着,远离这两个人时,赵言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响起了。
“说什么说,你们要想说我,我建议你们直接对着我说,别跟那地洞里的老鼠一样,只知道偷偷摸摸。”赵言抱着手“好心”提醒道。
看金氏和银氏低着头不说话,赵言继续嘲讽,“怎么我一出现你们就不讲话,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刚刚我好像听到你们说什么读书人,看外表,看行为,看言语,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两位婶子是读书人啊,怎么你们比读书人高贵是吗?还敢说起读书人的坏话来了,真是少见啊,要不说出来我也听听,我给你们评评理,大伙都在你们要是信不过我总信得过大家吧,还是说你们讲的话压根不敢让人听见啊。”
赵言故意提高声音,山坡上摘野菜的人都被这里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有人明着看,有人暗自听,赵言这边的一举一动都被大伙注意着。
“我们哪有说读书人的坏话……是你听岔了。”金氏狡辩道。
“对对对,是你听错了,我们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