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掌,掌声剧烈又疾速,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越发响亮。
“果真是一个令人伤心的故事啊。”老鼠人语气充满叹息,脸色不再挂着笑,眼皮往下耷拉着,好似真的在为个男孩哀悼。
但掌声太过热情,显得像为什么事情高兴,文卿并没有从老鼠人悲痛的话语中感到安慰,脸色越发令人捉摸不定。
文卿讲完故事,老鼠人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是示意下一位继续讲。
顺位的张广一号淡然开口:“其实我的名字才是张厦,刚才嘴瓢说成我弟弟的名字了。”
听到这句话的众人面色各异,李长风冷哼一声,嘴瓢说错了骗鬼呢。
张厦冷静地接受四面八方传来的眼神,继续道:“我的工作是一名程序员,程序员,你们也是知道的,工作很无聊嘛,天天待在书桌前,围着电脑转,我的人生很平淡的,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
“如果你们非要听,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讲一件事吧。”
“我16岁那年因为参加了一场大赛赢得了不错的成绩,被破格录取到某一所大学内。”
“新生报到那天,我拿行李不小心碰到了一位女士,我刚想道歉,她却直接对着我狠狠踢了两脚,注意到我朴素的衣服,嘲笑我是一名土包子,我羞愧地无地从容,连连道歉,她却毫不在意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足足半个小时,然后扬长而去。”
“我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想到在上课的时候,却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是骂我的那位女士,她明显也认出了我。”
“于是,我的噩梦开始了,或许出于对我的报复,她故意压低我的专业课分,使我迫不得已前往办公室再次低声下气地向她道歉。”
“那位老师端着一杯茶喝了半个小时还是不开口,我就直直地站在那里半个小时,最后在茶水见地的时候,她终于发话了:
“哎呦,怎么喝完了?”
于是我心领神会地接过杯子再次给她倒了一杯水,那位女老师又看了看一旁堆满垃圾的垃圾桶,叹了一口气。
我领会到她的意思,又拎起垃圾袋离开办公室扔到了楼下的垃圾箱里。
“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一会是桌面脏了需要打理,一会是阳台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