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我说……”
一旁的警员董经云立刻拿起笔，准备记录下何君超的每一个字。
何君超开始缓缓讲述自己的犯罪经过，声音低沉沙哑，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揭开一道旧伤疤。
随着他的讲述，一桩桩罪行被揭开。
那些曾经被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此刻暴露在灯光下，无处遁形。
郑国锋边听边点头，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
“何君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何君超耷拉着脑袋，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郑国锋站起身来，掐灭香烟，拍了拍董经云肩膀：“辛苦了，去搬个折叠床来，今晚就让他睡在这，明天一早移送检察院。”
郑国锋的声音中透着疲惫，但更多的是舒畅。
董经云应了一声，很快就搬来了折叠床。
何君超眼神空洞，呆呆地看着前方。
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未来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郑国锋走出审讯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马不停蹄地赶往江山办公室汇报情况。
此时，已近午夜时分，警局里依旧灯火通明。
办公楼外，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而警局内，各个办公室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院子里，形成一片片交错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