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将电话打到了单有信的办公室。
电话那头,陶正友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单所长,必须严肃处理那些伤害我儿子的人!”
“我儿子的腿要是真的彻底废了,一个都别想好过!”
单有信点点头:“秘书长,放心吧,他们最少都要进看守所五日。”
陶正友冷哼一声,声音冰冷:“不行!”
“五日不够,给我往最高的加!”
“在这地界,敢动我陶正友的儿子,必须受到顶格的惩治!”
单有信立马回道:“那就按最高十五天来。”
陶正友并不满意:“不行,给我加到二十天!”
“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单有信深吸一口气:“二十天?”
“秘书长,十五天我都担心县局不会批准,你这一下子加到二十天,估计立马就被驳回了。”
陶正友根本不听单有信的解释:“单有信,县公安局批不批是他们的事。”
“你现在加不加,那是你的问题,明白吗?”
单有信沉默了片刻:“那好吧,秘书长,我按您的意思来。”
“到时候县局驳回,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哼,谅他们也不敢驳回!” 陶正友怒哼一声,狠狠挂断了电话。
单有信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听筒,眉头紧锁。
他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目光盯着墙上的挂钟。
此时,窗外的阳光已渐渐西斜,那原本温暖的光芒正逐渐变得黯淡。
办公室里的光线也随之昏暗下来,墙壁上的警徽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单有信感觉到一丝冷意悄然袭来,这冷意不仅仅是来自于渐弱的阳光。
更是源于内心对即将面临未知挑战的恐惧。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办公室的木质地板,每走一步都会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单有信停下了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下内部电话键。
“丽丽,来我办公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