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郎穿着窄袖长袍,若是宽袖,他只需挥动衣袖,以衣袖为遮挡,便能拂开毒针。

    此时一愣神之间,便是生死。

    场上厮杀并未停止,火把熄了,只有月光洒在庭院,似霜雪降落。

    本是绝美的景色,如今却被鲜血染上死亡的颜色。

    玉郎凭本能向后闪身,毒针轻巧,射程不远,只需拉开距离即可。

    但万承吉一副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架势,执着利剑使出全力冲向玉郎。

    他速度极快,一道残影闪过,人已到跟前。

    比他更快的是阿梨,她冲上前,拔出腰间佩剑去挡。

    怎奈自己速度不如人,武功也差着姓万的一截,出手不够及时。

    万承吉的剑不知如何在空中硬转了方向,一下刺中阿梨。

    他狞笑着,“敢骗我,不可饶恕,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投诚本使。你比金玉郎更可恨。”

    “他是我的人,生死都是,不容你动,你这条无能的腌臜狗!”阿梨恨恨道。

    “你也配!”万承吉说话间左手掏出短刀,欺身向前,闪电似的白光一晃,阿梨忽觉彻骨的寒冷,似一桶冰水自头顶浇下淋至脚底。

    万承吉还不解恨,想把刀插得更深,向前推着阿梨,用身体重量去压那把刀。

    他身体一轻,被人从阿梨身前拉开,一股大力拉扯着他,不但挡下他的冲力,还轻松将他扯向一旁。

    金玉郎从旁边扯住他衣服,拉开他,一脚踹在他侧身,万承吉断了数根肋骨,顿时一阵剧痛。

    这还是玉郎急着救人,没对准他胸口踹出。

    万承吉一阵灰心,金玉郎武功从未露出全貌,光这一脚之力就远在他之上。

    老金上前,一把揪住万承吉发髻,先将他的刀剑空手夺走丢得远远。

    之后在他身上摸个遍,将他的暗器袋全部拿出来扔到他拿不到的地方。

    他那么熟练,准确地拿出他所有藏得极隐秘的大小暗器、毒药等一堆零碎。

    万承吉躺在地上,眼睛半睁半闭道,“要不是前面杀了四个人,你我没有这样悬殊。”

    玉郎奇怪地看他一眼,确认自己安全后走到阿梨面前,将她抱起靠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