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答应,他走到楼下,地板开着,楼梯也推到开口处。

    他上楼,映入眼帘的只有几件旧家什。

    佳人不再,人去楼空。

    简陋的屋中回荡着一丝桂花头油的气味。

    仿佛头一分钟她还坐在桌前对镜篦头。

    这里空如恶梦,他摸着床梆腿一软,坐下来。

    这么小,连转身都困难的小屋子,关了他心爱的姑娘十年。

    他失魂落魄回了国公府,掩上门一头跌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这一整天,仿佛把他所有的勇气,能量都吸干了。

    当晚他发起烧,国公夫人急召几位医生来瞧。

    最终烧是退了,他却不睁眼。

    老国公与大儿子一同搬师,还在风光中,小儿子却一病不起。

    徐乾大闹承庆殿的事,他听说了。

    只当是男孩子的胡闹,过了这段日子,看上别的姑娘自然就会忘了常家小姐。

    他也清楚,常宗道不会把女儿嫁到国公府。

    这件事风风雨雨,闹得京城人尽皆知。

    很多人不明白,并不在意权势的常大人怎么就不能如了徐公子的愿,两家门当户对,孩子们情投意合,很合适啊。

    公主明白、金玉郎明白、皇上明白。

    归山也不解,接了赐婚圣旨后,归山望着徐乾远去的身影疑惑道,“怎么常大人就这么执拗呢?”

    “我倒是瞧着徐公子比九爷更好。”

    “好在哪里?”公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