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元仪真心实意的奉承打动了。

    王府长日无聊,收个机灵的小弟子倒也不错。

    她半推半就应下,被元仪塞了只水头上好的翡翠镯子做拜师礼。

    李琮见元仪与王妃和姨娘都相与融洽,心下诧异。

    但凡抬入门的新人,大多要经历一段时日才会与后院女子熟络。

    算上云之,也没有一人像她这样这自熟。

    入门一天就和女人们姐姐妹妹,像认识许久。

    细看起来,最挑剔爱使小性子的鹤娘对她的喜爱也不似假装。

    云之慢条斯理道,“元仪起得这样早,倒显得我这个主母懒惰了些。”

    “话可不是这么说,我起早是曹家养的习惯,梅姐姐起得早,我正好每天练拳脚,与她做伴刚好。”

    “王妃姐姐只管多睡会儿,养好身子再给我们添个男娃娃来玩,到时我教他打拳。”

    她兴致勃勃,一个人制造的热闹胜过一大家子。

    后宅女人中梅姗与元仪擅饮,见梅姗杯子空了,元仪执壶又给她满上。

    “这是怎么了,单待你梅姐姐这么亲热,也不给本王添酒。”

    元仪拿了酒壶,俏皮了对李琮行个万福,为他倒酒,口中道,“你是我夫君,关系亲近晚点添上也无不可,她却是我师父,要敬着。”

    李琮拉下了脸,将杯中酒一口干了,干巴巴问,“什么师父。”

    这是已有了七八分生气了。

    一家子都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