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技师房。她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有气无力地躺在技师房的沙发上。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好长一会儿,阿花才慢慢开口,说:“这个外国人,心理变态来的,他拿烟头烫了一下我胸口。”
“怎么可以这样。”
我眼泪忍不住一颗颗掉了下来。
“不过,他给了很多钱,好像有几千块,我今天可以不用上钟了。”
她拿来自己的包包,把这些钱装进去包里,然后把包带在身上。阿花看了看我,佯装不以为然地说:“你哭什么嘛,我这不是还没死嘛?”
说完想,阿花就笑了,是那种辛酸,无可奈何的笑。是那种看不见未来,绝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