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云开只是盯着连如烟看了片刻,还没干什么呢。
连如烟这小绿茶心态已经崩了,哇的哭出声来,随即赶忙连滚带爬的躲到了徐佛身后,这才有了些许安全感。
陈云开也懒得再跟连如烟墨迹,冷喝道:
“外面是衡王府的三爷朱由棷,这些时日,他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银子吧?你说,他这银子要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偷的王府里的,现在本大人受命调查此事,该怎么处置呢?”
“唔……”
还没等连如烟说话,徐佛就急了,是真急了,眼泪都掉下来,忙带着哭腔跪下赔不是道:
“陈爷,陈爷,您开恩,开恩那。如烟她不懂事,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啊。您就是现在夺了如烟的红丸,奴也绝不会多说半个字。可,可若您说得这般,如烟就彻底毁了,一切全完了啊……”
徐佛说着,赶忙拼命对陈云开磕头。
连如烟也彻底傻了。
到此时她终于明白,为何连符游击符爷,都对这陈云开毕恭毕敬了,这人真的就是个魔鬼啊。
那些她的追随者们,就算再愿意捧她,真会为了她,得罪陈云开这等魔鬼吗?
连如烟就算是再单纯,却也明白过来,这根本就不可能!
她是真犯了大忌讳,生死一线了啊。
“陈爷,奴,奴知错了,奴真知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奴这一回吧。奴再也不敢了啊。呜呜,呜呜呜……”
连如烟这时再也绷不住了,眼泪犹如断了帘的珠线一般滚落,跪在地上以头触地,顿时显露出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窈窕曲线。
陈云开冷笑:
“你以为,若没有徐大家的面子,今天我会管你?你信不信,若今天来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今天必死无疑!”
“陈爷,奴知错了,奴真知错了,您怎么惩罚奴都行,只求陈爷您饶了奴这一回啊……”
连如烟这时已经处在崩溃边缘,根本就不能正常思考了,只是拼命对陈云开求饶。
徐佛毕竟是从青州过来的,自也明白陈云开说这事的严重性。
毕竟。
衡王朱常庶现在的病情扑朔迷离,可朱由棷却在这边苦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