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轻易地穿过章小娴略显蓬乱的卷发，仿佛在整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章小娴的目光落在玻璃壶中翻涌的褐色旋涡上，看着咖啡豆在研磨机中被粉碎成细小的颗粒，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就像你教我在酒会上假笑的角度一样？那种笑容，恐怕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
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马应雄身上特有的雪松香水味，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直往章小娴的喉咙里钻。这种独特的气味让她不禁有些眩晕，思绪也渐渐飘远。
马应雄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就像被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他猛地扳过章小娴的脸，动作如此粗暴，以至于章小娴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拇指用力地擦过她的嘴角，仿佛那里有什么脏东西需要被抹去一样。
章小娴的嘴唇微微刺痛，她能感觉到马应雄的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皮肤擦破。
马应雄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方大明还教你用这种眼神看金主？”他的质问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章小娴的心上。
章小娴的眼睛瞪大了，她惊恐地看着马应雄，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生气。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马应雄的话就像一把锐利的刀，精准地刺入了章小娴的心房。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马应雄眼中，可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而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