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章小娴，听到这句话，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手中拿着一份报价单，上面详细列出了各种涂料的价格和规格。
当她看到德国净醛漆的价格时，心中不由得一惊。
这款德国净醛漆的价格竟然是普通涂料的三倍！
如此高昂的价格，无疑会给项目带来巨大的成本压力。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可是……这价格实在是太高了，我们的成本会增加很多。”
马应雄转过身来，他的袖口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那是去年米兰时装周的限量款袖扣，精致而昂贵，与他整个人的气质相得益彰。
“小娴啊，”他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意味，“你这店里的空气怕是都得镶上金边才行吧。”说罢，他用手指随意地戳了戳桌上的宣传册，那是一份关于空气质量检测的报告。
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
“你不妨仔细想想，要是顾客在你店里因为闻到甲醛而晕倒，和因为闻到人民币的味道而晕倒，这两者之间的舆情公关费用，得相差多少个零啊？”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卡车轰鸣声，打断了他的话。
原来是工人们正在忙碌地卸下一批印着“雄图建材”标志的环保涂料。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些涂料桶吸引过去，尤其是桶上商标右下角那匹抽象的马头logo，让她瞬间想起了马应雄西装内袋里常备的那把雪茄剪，上面也有着同样的纹饰。
就在这时，设计师cas走了过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对着马应雄说道：
“马总，我觉得试衣间的灯光必须得调成2700k的暖光才行。
这样不仅能让顾客看起来更显瘦，还能很好地衬托出肤色，女客人们肯定会喜欢得不得了的。”
章小娴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定在设计图上那若隐若现的暧昧光晕上。
这些光晕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让她的思绪如脱缰野马般狂奔，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昨天试灯时的场景。
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她看到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