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可以。”万宁还在一头雾水当中，他傻乎乎的接过了花。
“谢谢。”顾空青礼貌的说道。
“不客气……你有什么话要帮我带给他不？”
顾空青微微停顿，她看向万宁，想了想说道：“你告诉他，花他不喜欢可以丢到垃圾桶里，不过最好是在我没有看见的地方。”
“而且，我每天都会来送花。”
说完，顾空青收起笑容，神色转为清冷的从人群中离开。
众人立刻让开一条道路。
直到四周没有了多少人，顾空青才轻轻的笑了笑……她本来就没指望着林怀夕会收花，她只是想要让大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过林怀夕不收花确实让她有点点伤心。
顾空青若有所思……他似乎还因为昨晚的事有点生气呢。
……
“老林，给你。”
林怀夕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那花，随意的挥了挥手：“放在旁边就可以了。”
“你前……顾空青说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丢到垃圾桶里。”万宁挠了挠头，叹了口气……自己居然没有看到事情发生的原本经过，这让他感到很是可惜。
“哦。”林怀夕回复的有些敷衍。
因为他正在忙着给顾空青刷表情包，用来表达自己的疑惑和不满。
“她还说她每天都会给你来送花。”
林怀夕手上的动作一顿，偏头看着万宁，欲言又止，心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你丫的，送花到底要做什么倒是说啊，光送花不表达目的是几个意思？
没有再去管万宁，林怀夕停下刷图，给她扣起了问号。
林怀夕：你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倒是说啊！
那头显示正在输入中，他耐心的等了一会，然后就收到了顾空青给自己发来的一个表情包。
望着那只有中老年人才会用到的老土表情包，林怀夕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林怀夕：你说话，不要发表情包。
接下来的三四节课，林怀夕连觉都没有睡了，一直在等着顾空青给自己的回复，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再回消息。
林怀夕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