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沈小姐给的工钱这么多,要是不多干点活,总感觉对不起沈小姐给的这么多工钱。”
“无妨,他们不愿意给你洗,少洗些衣服,你就当自己轻松点。”沈晚柠回道。
诗雨棋又叹了口气,大大咧咧说道,“好吧,林三公子不愿意把衣服给我们洗,我还能理解是担心我把衣服给洗坏了。没想到陈公子也不愿意,我看着陈公子衣服不算精贵,我又不会洗坏。”
突然被点名的林景佑耳尖一红,他才不是担心衣服被洗坏了。只是这段日子天天和沈晚柠待在一起,难免晚上心猿意马,衣服当然不方便让其他女子帮忙洗。
“我……我们乡下人自己干活习惯了,不喜欢让其他人帮忙洗衣服。”陈猎户辩解道。
“那好吧,以后陈公子要是需要我帮忙洗衣服,尽管拿来给我。我保管给你洗的干干净净,不会弄坏。”
说完以后,诗雨棋又和沈晚柠他们说了一声,端着一盆子脏衣服离开了林宅。
送林景佑去白鹿书院的路上,陈猎户暗道一声:遭了,刚刚自己的寝衣被诗雨棋抢了过去,当时只顾着送林景佑上学,自己忘了抢回来了。
“晚柠啊,这诗小姐是什么情况,为何看起来像是三十岁的样子,但是却依然没有成亲?”陈猎户刚想到自己寝衣的事,便问了一句。
沈晚柠回道,“说来诗姑娘也是个命苦的女子。她曾经订过亲,原本是打算十五岁出嫁。可惜在她成亲前一个月,父亲突然去世,不得不守孝三年。
三年之后原本要成亲时,谁知未婚夫却在赶考的途中遇到山贼,被山贼杀死。等到二十多岁好不容易托人说了门亲事,谁知在成亲前夕,母亲又去世了。
所以诗姑娘又为母亲守孝三年,如此一来,街坊邻居都传她克亲。因此一直到现在三十一岁了都未嫁人。”
“哎,如此说来,确实是个命苦的女子。她只是一个什么都没做的弱女子,便被人冠上克亲的名声,可怜啊!女子艰难。”陈猎户感叹了一句。
送林景佑到了白鹿书院,下马车前,他又抱着沈晚柠亲了又亲,这才依依不舍下了马车。
再说到福州知府这边,刚收到何县令送来的折子,再加上一车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