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这么犟,胡庆春也没辙了,只能骑着挎斗子,跟着他们一直到了镇政府。

    他却不敢进去,把挎斗子停得远远的,不停地观望着。

    唐河一进院,立刻就有工作人员过来了,急得推着他们往外走。

    这种破事儿躲还躲不过来呢,你咋还主动往上贴呢。

    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唐河还真不好意思说啥重话。

    正争执着呢,窗口处有人大叫道:“是他,是他,就是他!”

    顿时,镇政府的小楼里头,忽啦啦地跑出来一帮人,把唐河他们团团围住。

    这时,才有几个中年人,或是留着大胡子,或是穿着对襟的练功服啥的,一个个迈着四方步,手上还转着铁胆,要么挂着手串啥的,很是装逼地从里头走了出来。

    唐河四下一看,顿时嘿嘿一笑,可是有不少熟面孔啊。

    杜立秋更是眼珠子一亮,扭着脖子,把外套一脱,只穿着一件背心,晃着膀子上前。

    “噢!”

    一阵轻呼声,这帮年轻人忽啦啦地往后退。

    当初在深城的时候,为了那几车皮的大料,深城那边请了不少港城的江湖人士过来,想要一战定乾坤。

    结果唐河和杜立秋单挑无敌,以二对一群,打得这帮武林高手一个个哭爹喊娘的。

    现在瞅这样,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只是来得也太慢了,这都小溜一年了才冒头。

    杜立秋一伸手,把一个小伙子抓了过来。

    这小伙像个猴子一样啊啊地怪叫着,抡拳不停地劈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