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垮可不是体格不行,反倒是具有极强的抗撕扯力。

    刮了一片毛,把伤口缝合,洒上药面,再用纱布包好。

    然后用针筒子抽了一筒庆大霉素给扎上,这就齐活了。

    另一只小老虎也如法处理。

    这纱布裹不了多久,就被老虎自己扯掉的。

    这也没关系,只要给它们一点恢复时间就好了,野牲口的恢复能力强着呢,何况还有人类的庆大霉素这种神药相助。

    但是打完药之后,唐河妈呀了一声。

    给老虎治伤,精神紧张,直接扎针了,忘了稀释,也忘了控制用量。

    这两头小老虎全都打过量了。

    庆大霉素可是耳毒性药物啊,不会把它们打聋了吧。

    嗯,它们是老虎,聋了也能活得挺好,这一点比人强。

    两只小老虎一松开,立刻撒腿就跑向树趟子。

    反倒是丧彪,乖乖地往唐河身边一躺,等着他给自己处理地伤。

    它身上的血洞挺深的,要用纱布深入清理。

    丧彪吃痛,下意识地嘶吼着,扭头来咬唐河。

    唐河甩手就是一个大巴掌子,把呲牙咧嘴的丧彪抽得脑袋一歪。

    “闭嘴,给你脸了是吧!”

    丧彪的脑袋重重地往雪地上咣当一摔,嗷嗷地痛吼着,时不时地蹬蹬腿,一副待宰猪羊的模样。

    唐河正专心给它处理地伤口呢,身后腥风袭来,杜立秋怒吼着飞起一脚,然后撕啦一下,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