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的。
温颜冷笑一声,眼不见为净,走到一边去给顾砚辞打电话。
“喂?”顾砚辞接听得很快。
温颜罕见的从男人的声音里听出了疲倦的情绪。
“……你怎么了?听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工作不顺利吗?”
顾砚辞眼神晦暗,看着手里的一打资料,上面‘心脏移植’‘心源’‘帝都’的字眼格外醒目。
他闭了闭眼,很快重新睁开,已经恢复正常。
“顾太太怎么突然想起我了,稀罕。”他调侃道。
这话说的她很没有良心一样!
温颜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但是想起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还是没有怼回去。
“顾砚辞,我今天去洛家接北倾……用你工作上的事情威胁洛家了。”
她吞吞吐吐的,很没有底气的语气让顾砚辞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她心虚的模样,像是猫咪做错了事,知道做错了,但是不想认错,甚至还想主人去哄。
“怎么威胁的?”顾砚辞耐性极好的问。
“我说,如果他们搞事的话,就让顾氏和他们取消合作。”温颜急切地补充道,“是他们太过分了!叔叔阿姨生前对我很好,你知道的。”
温颜当时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自己能做主,其实心里一点都没有底。
“就这?”顾砚辞不屑的嗤笑,“知知,你应该说:如果不配合,我让我男人搞垮你们。”
“?”
温颜震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事业批该说的话?
更诡异的是,她不觉得顾砚辞这是胡说八道,他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乱来的事!
“你……你这样会被爷爷训的!”
“你在担心我?”顾砚辞忍不住声音含笑。
温颜努了努嘴,没承认也没否认。
但是顾砚辞知道,她沉默,就是默认。
心里的躁动不安被她这一个小小的举动给抚平了不少,顾砚辞点了雪茄,看着一缕烟升起。
“知知,如果我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