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了,御儿和嫣儿都六岁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呢,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要什么我没有满足你,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姚惜若看着秦峥嵘,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冰冷的话。
“我永远都不可能放下他,秦峥嵘,你就是个强盗,你凭什么认为满身腥臭的毒虫能与日月争辉?”
“呵~他是日月,我是毒虫?姚惜若,你一定要这么挑战我的容忍力吗,你真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不是?”
一声怒吼,丝绒盒子重重摔在地上,华美的钻石项链摔了出来。
秦峥嵘发火的样子很恐怖,温暖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而姚惜若却一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
最终,秦峥嵘败下阵来,怒气汹汹上楼去了。
没有进屋,温暖同盛雁回一起走在青石板路上。
“雁回,你看到妈对六爷的态度了吗,和平时在御儿嫣儿面前完全不一样,我仿佛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恨意,你感觉到了吗?”
“嗯,六爷应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妈的事,但六爷不好女色,他能做什么呢?”
温暖没有立即接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沉声开口。
“我怀疑当年妈离开我们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在那天之前,妈和爸一直非常恩爱,爸每天都会带一束鲜花给妈,每周都会空出一天时间带妈去游玩,十年如一日。
妈也会无微不至的照顾爸爸,爸连自己的袖扣和领带放在哪都不知道,衣帽鞋袜每天都是妈妈给他搭配好。
但是到了这里,我好像从来没看到过妈妈关心六爷吃什么,穿什么。
之前,我试探过妈妈,问她六爷有没有一枚金色树叶的胸针,她竟然说不知道,六爷的穿戴都是金管家管的。
如果她像爱爸爸那样爱六爷,怎么会把六爷的穿戴交给别人呢,她每天除了捯饬那点花草什么事都没有。”
温暖越说越激动,推理到这里竟然紧张的抓住了盛雁回胳膊。
“你说当年妈离开我们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盛雁回反问:“你是说六爷用你浅浅还有爸,逼迫了妈跟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