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他的头很沉，又毫无睡意。
清醒着难受才是最熬人，英俊的脸上尽是疲倦。
“女人心，海底针，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
“你说的是谁？小浅还是你的白月光？”
“什么白月光，今天是阴天，哪有月光？”
盛雁回迷迷糊糊的往窗外看。
“现在是白天，也没有月亮。”
蒋听澜无语。
他没来之前盛雁回是喝了多少酒？
忽然蒋听澜起了点坏心思。
都说酒后吐真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雁回，咱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你告诉我你最爱的是小浅还是苏倩倩？”
盛雁回喷他一脸酒气，大着舌头骂：“你有病吧，温浅是我老婆，我当然最爱我老婆。”
“那你打算把苏倩倩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今天给了她十亿，还把明珠百货商场也给她了。”
蒋听澜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还说你最爱的是小浅，你给过小浅什么？那个苏倩倩有什么魅力把你迷成这样？”
盛雁回大脑被酒精麻痹了，反应迟钝，脑子只能跟上前半句话。
他给过温浅什么？
他信誓旦旦地说：“我把我所有的爱都给她了。”
“你的爱值多少钱？如果你最爱的是小浅，你会给她比给苏倩倩还要多，你的爱看不见摸不着的，谁能知道？”
盛雁回落寞的趴在吧台上，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
“她不知道，她知道了也不稀罕，她爱的人是楚辞，我怎么做都是不对的，她恨我不跟她离婚，不让她去找楚辞，她还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屋，她就是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没良心，亏我那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