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传去,就变成了顾以北老大个儿,中看不中用,结婚这么久都没孩子,实际上就是某人那方面不行不能生。
顾以北煞气重,自然是没人敢在他面前嘀咕这事的。
奈何赵建平是个嘴贱的。
“大哥,你那方面有问题,你直说啊,我家老头儿泡的有药酒,我给你倒些过来,你把身子给养一养。
再说了,咱云省背靠大山,别的不多,就各种草药最多啊,这事啊,不是个难事!”
顾以北眯起眼睛:“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建平摸摸鼻子,硬着头皮道:“大哥,那啥讳疾忌医也不是个事儿,你还这么年轻,我嫂子又那么漂亮,你还没个孩子,老这么下去,日子久了会出乱子的!
你听我说,咱部队没啥医生,你去问周君梅这事也不合适,要不,咱去省城医院看看?”
顾以北听着不对劲:“赵建平,你给我说清楚,我哪儿病了?”
赵建平极其隐晦的扫了他一眼,眼神复杂道:“大哥,我晓得,这事对男人来说,是不能说的痛。
但你不能因为脸面,就就哎,大哥,你松手松手,你干嘛呀!”
“我干嘛?”顾以北咬牙切齿道:“今儿你不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痛!”
顾以北下班回来,经过家属院,平日没觉得有什么,经过赵建平一说,这才察觉,女人们看他的眼神,有种一言难尽的隐晦。
这特么都是从哪儿来的谣言?
顾以北回到家里,吹了声口哨,招回了黑凤,开始给黑凤剥瓜子。
唐雪梨抱着一摞作业本回来,刚进屋,就听到小卧室里的声音。
“嗯,他呀也就那样吧!”
“小顾啊,哎哟,他不行的嘞!”
“哎呀,年纪轻轻,咋就不行了?难怪没个娃,可怜人家小唐要守活寡咯!”
“嗯, 难怪小顾在家那么勤快,这男人要是那话儿不行,不就得像个女人一样,贤惠能干操持家务么。”
“我说呢,他咋就那么勤快,原来是那方面有缺陷啊!”
唐雪梨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赶忙推门进去:“凤凤,你胡说什么,哪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