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微翻个白眼,“你还有别的闺女呀?”

    那肯定没有。

    不是,“洛洛会一见钟情?可能吗?”

    那谁说不是呢,她也好奇呢。

    “你没说她啥吧?”

    当爸怕当妈的训孩子。

    “我能说啥,就哄着了。钟情就钟情吧,只要她干不出来偷着领证的事儿来,别的都不是事儿。真到了那天,把人领回家,我还就不信了,咱们看不出他肚子里几斤香油儿。”

    沈默就点头,“洛洛肯定干不出偷着领证的事儿。”说完又不放心,拿起来电话拨号,“跟老苏说一声,注意点儿她户口变动。”

    老办是苏建国,最早在洼金县跟他搭档做公安局长的老战友,现如今京城某分局的局长。正好他们家的户口在那个区。

    户口本在家呢,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现在的熊孩子,招儿多着呢。

    难不成洛洛要是找到老苏,说有急用,来不及到景省取户口本想挂失补一个,老苏还能不给她办吗?

    洛清微看沈默这防的,也是无语了,“你这防得有点儿早吧。别说人家艺术家能不能看上咱家的科学家,就是追上了,那两个脑子长得都不一样的人,相处也够他们磨一阵子的,十之八九得磨不下去的。”

    一见钟情的热乎劲儿过去,剩下柴米油盐的日常相处时,才知合不合适呢。

    艺术家不都理想主义吗?

    反正是怎么想都觉得跟她家闺女不是一路的。

    沈默也想象不到,“得是个啥样儿的人啊?比江家那小子长得还好吗?那会儿也没见她多心热。”

    时隔几年时间,江家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该动手了。乔南迁调任南省三年多,边缘了五年,他应该也等不及了,再等卡不住点儿,他就废了。

    洛清微也好奇,“我也想象不出来,她说人家侧面长得好……这形容的够抽象的,我都不知道你姑娘啥时候这么感性了。小时候让她学画画,就想耍大刀的选手,不知道要闹哪样。”

    “我抽个时间,咱俩去一趟看看啥情况?”

    沈默实在不能放心。

    “快拉倒吧,那孩子多尴尬。要去你去,我不去。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