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术言语十分不客气，“这边关乱的时候他不在，安稳了，他却想证明自己了，他可真会丢他师父的脸。”
项倚山要是知道生前收的徒弟是这样的，只怕会后悔当初死得晚了！
“程大夫啊，他也挺会给你丢人的。”黎术对着程冕，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程冕一脸无语，心酸至极。
“你小时候整天读医书，应该都没见过几个同龄人吧？”黎术又道。
“！！！”程冕欲哭无泪，“他也没那么遭……”
“呵……”黎术眼神代表了一切。
同情、嫌弃、无语，剩下的一切尽在不言中，仿佛荣争玉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傻子，固执、自私，除了会打仗没什么优点。
程冕不是会以朋友为耻的人，但被黎术这眼神一盯，竟对荣争玉有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
她是会刺激人的！
黎术不和他多说了，抬脚离开。
不过离开之前，突然回头补了一句：“最近，也不用忙着钻研毒药了，那种东西，用在外人身上可以，对内，还是要客气一些，咱们也宣扬宣扬……仁义的名头，在粉饰太平这方面，也不能输给别人呐？”
黎术走后，程冕忍不住叹了一声。
“哪里还要宣扬，咱们这儿的百姓，都看得到。”他默默低语，对远方的荣争玉，充满了担忧。
阿争，为何看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