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插手招安之事,包括与负责招安的曾公子等人往来,否则重处,今日是第一次,一视同仁,打得轻,但下一次若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听话的,轻则三十大板,重则杀喽。”黎术肆意地说着,不像个好东西。

    “杀?这不可吧……”刘县令急了。

    “招安之事关系马贼与百姓之间的关系,不相干的人去插手,这不是欲图搅乱边关安宁吗?不杀,留着祸害百姓?”黎术又道。

    黎术清楚自己的任务,她只是要监督招安,不是阻拦招安,所以哪怕她想杀马贼,以后也不能表露出来。

    刘县令瓮声瓮气的,也不反驳了。

    杀吧杀吧,反正他是县令,等他辞官回乡,这些事儿就都与他无关了。

    黎术偏过头看着县令,瞧着他突然平静的样子,开口问道:“刘大人,您该哭了。”

    “……”刘县令嘴角一抽,觉得有些丢脸。

    但他也知道,黎术的方法好用。

    他这个县令夹在两方势力中间,向着谁都倒霉。

    如今黎术愿意扮演坏人,让他做个没选择的可怜虫,他若是不配合,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很快,刘县令道:“你怎么能如此胆大包天,这些!这些人都是为本官呕心沥血的下属,他们都是被逼无奈只能听命行事,你要打就打我,下次决不能打他们!”

    刘县令有些后悔自己吼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