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这新郎官,看面相就知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看看新郎官,再回头看向盖着喜端坐于喜床的新娘子,且不说其他,这两人的样貌,还真是顶顶相配。
她脸上笑意加深,只愿他们恩爱白头,和和美美。
一路吹吹打打,坐在轿子里的林窈,看着屁股底下柔软的草色软垫,她眉梢轻扬。
细心的男人,她喜欢。
不然这么颠簸,她的屁屁就要受苦了。
林德海和祝鹤鸣都不是张扬之人,祝家家底在那,祝鹤鸣也没有打肿脸充胖子弄什么十里红妆。
原先的设想里,他觉得尽自己所能即可。
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心里非常闷,一股难以压抑的难受从心底深处慢慢升起,直到避无可避。
不够,一切都不够。
轿子不够大不够舒适,队伍不够浩大,等到牵着林窈下轿,看着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哪怕打扫的干干净净,装饰了喜字,仍然显得逼仄狭小的房屋。
他心仿佛被揪住了一样。
林窈不知道,在她好奇地从盖头底下观察着来往宾客时,祝鹤鸣心里正翻江倒海,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心疼和亏欠。
这一刻,祝鹤鸣第一次迫不及待地升起了往上爬的欲望
祝峰和刘氏坐在主位,两人满面笑容地看向面前的一对璧人,甭管村里人说的什么酸话,这一刻,作为父母,他们心里只有开心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