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紧,当下哄人道:“真的有一点点小事,松手哈,以后会跟你说的。”
总算挣脱粘人怀抱,林栀意单独和霍涸详谈。
“涸爷还记的上次徐家酒宴上我被动手脚的事吗,其实主使是我手下的人,我暂时不能动他,涸爷帮我给他找点压力,让他少些心思在我身上如何?”
霍涸眸子微闪,思绪一过,精准说出名字:“周蜚?所以你们并不是那种关系,他才会看你和时晏有了动静开始着急?”
林栀意颔首:“让涸爷看笑话了,我个当老板的还不至于卖身去笼络他们,逢场作戏却总有人当真,啧,真让人不快。”
霍涸好奇道:“这些事为何不与时晏讲清楚,和他也是逢场作戏?”
“是。”
屋内某处明显有了异常的声音,林栀意全当没听见。
“我想解除婚约是真,想要把这段关系利用殆尽也是真,时宴痛快给我好处解除婚约,我们之间不会变成这样,他小气巴拉,我只好换种方式拿。”
“当然,周蜚他们和他不能比,我压下的筹码自然要大些,他一时上头而已,过了新鲜劲自然一切回归正轨,我从未想过和他有后续。”
霍涸似笑非笑:“好久没遇见这么拎得清的女孩了,你的事我应了。”
“谢谢涸爷,我先回去了,时晏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就行。”林栀意一点不纠缠,直接出门离开。
出了霍涸地盘,林栀意火速冲到药店,买了药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