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人都不怎么搭理她,即便她帮忙处理伤口,只有一开始踩她肚子的小家伙,握着绳子蹲在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他们住处就是临时用树枝搭建的窝棚,说白了,农村的猪圈都比这精致。
小家伙叫平子,对她胸口的贯穿伤口很好奇,这么重的伤,她为何活着,大概成了小小脑袋瓜的问号。
闲着的时候,就盯着她胸口看。
即便是个孩子,这目光也很古怪好么,林栀意开始试着和他交流。
“我的伤看着严重,其实也不轻,我是医生,可以找角度的,虽然活下来,但伤是实打实的,我现在很饿,你能给我点吃的吗?”
平子看了她一会出去,拿了一个外表很脏的猫罐头丢给她。
或许是发现她手被绑着没法吃,就自己用个黑黢黢的小手打开罐头,随便在地上捡了两根树枝,夹起来一口鱼肉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