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沧渊,又或者是威胁我,你没有,你同意了,这种孤男寡女的亲密式旅行,不怕让我觉得你是在给我希望?这不像你。”
曾梨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难过。
快速收拾情绪。
抬眸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来。
“你多虑了,朋友间一起旅游有什么问题?又不住一个房间,虽然进宝不是人,但是怎么就孤男寡女了,满大街都是人。”
看着曾梨强词夺理,司徒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倒想看看兜一大圈,她想玩什么。
而曾梨改变主意,不想去偏僻的地方了。
“司徒止,你有变好吗?”
“打从心底在变好,而不是因为我跟池席律压着你,不得不变好。”
司徒止拿马鞭子抽周边的草。
他的沉默让曾梨收回看向远方的视线。
倆人骑马回去,气氛微妙,谁也不理谁,像闹情绪的情侣,马场大爷见了还念叨:“跟你们说了,花点钱雇我跟着,不然容易受伤,马也不会失控,你们非要省这个钱,吵架了吧?出来玩开开心心的,别因为这点小钱闹别扭。”
进宝从马棚走过去,跟在曾梨身后。
司徒止抿着唇,没跟上去,落后一些距离给池席律打电话。
池席律接电话不算慢:“什么事?不是去找曾梨了吗?”
“找到了,但是我觉得她很奇怪,说不上哪里奇怪,但就是奇怪,她在试图让我变好,就是那种不管她在不在,都不让我回到从前的那种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