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低头动了动脚趾头,看着鞋子发呆,在想要不要承认。
这个反应在司徒止看来,已经是承认了,自然的把手搭在曾梨肩上:“去哪?怎么就你自己?进宝不是一块吗?机呢?”
“我数到三。”
还没开始数,司徒止把手放下来。
曾梨恢复自己的声音:“我们打算去骑马,你去的话,让进宝给你把脸蛋改改,太高调不好,我想自由自在的玩。”
司徒止莫名心慌。
“曾梨,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曾梨不解的跟他对视。
“你这样特像那些得了重病什么的,生无可恋,出来散散心,准备结束生命的那种状态,无欲无求,也没有情绪,什么都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曾梨移开视线:“你疯了吧?我有沧渊在,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进宝去操作昨晚的事。
现在全网络都知道曾梨易容在旅游。
池席律看着新闻也陷入沉思。
曾梨在干什么?她不想让人知道行踪的话,没人可以知道,没有她的同意,网络之地不可能会有关于她的报道。
马场。
倆人各自挑了一匹马。
司徒止小心翼翼跟在后面,曾梨很明显不会骑,只是胆子大。
“曾梨,马颠起来的时候,你要跟着动,不要被动往上抛,不然大腿内侧会磨破受伤,明天会走不了路。”
“你留意一下,有节奏的,先跟着马的节奏来,不要跟它较劲。”
聪明加上胆子大,旁边还有个师傅,上手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曾梨找到节奏驾驭马跑起来,司徒止心惊胆战跟在后面追。
看着曾梨的背影,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到了一个湖边,马儿自己停下来吃草。
“曾梨,下来,聊聊。”
司徒止先下马,过去接曾梨,曾梨自己飞身下马,用不上他。
“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曾梨反问:“哪奇怪?”
司徒止声音变大:“哪都奇怪,你看起来像私人旅行,不像办公,我给你打电话,试探你,你有千万种方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