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司徒止:“老板,再来杯日富一日,我喜欢你取的名字,听着就开心。”

    曾梨只给了配方和生产程序,名字是司徒止自己取的,挺有意思。

    不过只需要喝一口,便能跟25世纪的酒名对上,曾梨现在当开盲盒,都想试试,瞥到司徒止的杯子也空了,问了句:“你喝的是什么?”

    司徒止起身,亲自给曾梨倒酒去。

    “上学跟上班之间我选择了上香。”

    是酒单里最长名字那一杯。

    听起来不错,曾梨忙道:“那你这个也来一杯。”

    熟人局,大家随便曾梨喝,她上不上班就那样,喝多了进宝能背回去,知道点自己的酒量在哪也行。

    其实已经到极限了,尽管脑子是清醒的,但眼神看人逐渐分不清东南西北。

    曾梨太久没喝,上头了。

    全场就池席律没怎么喝,大概是不爱喝酒,浅尝两口便坐着听大家聊天。

    严言偷偷给他换了饮料,以为没人看见,除了曾梨,都看见了。

    曾梨方才跟易仙说话还能找到易仙的大概方向,现在拉着曾南天说话,把曾南天当成了易仙。

    “易仙,你也别喝那么多,喜欢的话常来,今晚先这样,不喝了。”

    劝人别喝,自己都这样了,还坚持喝完这杯日富一日。

    伸手拿另外一杯的时候,大家看向进宝。

    曾梨把酒给古洛今:“严言,你酒量好,给你喝。”

    说完回头找进宝:“进宝,带我回家找妈妈,我想妈妈了。”

    曾南天起身,赶紧扶着曾梨,对大家道:“你们也别太晚,我们先走了。”

    曾梨甩开他,要进宝背,不肯自己走。

    曾南天跟在后面念叨:“明天起来会不会头痛?”

    “你这喝了酒怎么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进宝不要颠,她会难受,要不我来?”

    “曾梨,你别吐我身上啊,不然我一定会揍你。”

    江天臣老早回去了,曾梨说不健康,分桌后便溜了,这会见曾梨喝醉被送回来又开始怀疑曾梨诓自己。

    “真的不健康?那曾梨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