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爸想让我问你,该不该干,家里人脉还有一些,真要是想弄粮食,也不是不能办。但他总感觉有些害怕。”
赵成沉默不语。
出于家国情怀,该干,但是
“干不干看你们是不是爱国资本,很多事宜早不宜迟!”
赵成起身,准备离开。
说的够多了,只要娄半城干了这件事,就还是爱国资本,否则可能没办法按计划南下,也就没了后面早还是晚的问题。
娄晓娥点头轻笑,低头收拾残局的时候,无意间拦下正要起身的赵成。
“这家伙醉倒就跟死人一样,第二天早上都醒不过来”
赵成微微转头,迎上娄晓娥意味深长的目光。
当天晚上,后院有些人失眠。
睡眠最浅几人更是嘴上无德。
“这许大茂,难道改了性子,这几个月没在乡下乱来?之前最多几分钟,这都折腾半个多小时了还没结束。”
午夜,乌云蔽月,漆黑一片。
赵成悄悄推开门,站在门口直接进入农场空间,下个瞬间就出现在自己的跨院。
躺在床上,赵成还是有些疑惑。
今天自己怎么没控制住,这种事可有风险,万一酒劲不足,中途醒了怎么办?
赵成离开后,又过了半小时,浑身酸软的娄晓娥把煤炉上的一个小瓦罐取出来。
掀开一看。
人参,鹿茸,海马,淫羊藿
中药秘方,当初借着给许大茂调理身体的借口买的。
赵成第一碗汤,里面可不是纯鸡汤,一半是这个。
许大茂身体好没好?
娄晓娥不知道,可能乡下那些小寡妇知道。
“你这混蛋,还想让我家帮你当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要不是家里不让,我早跟你离了,我见过的人里头,你人品是最次的。”
“好在过几年我也要走了,到了港城,你也找不着我,我的体检没问题,看来是你有问题,是一辈子绝户命。”
娄晓娥把药渣倒掉,回过头看着刚被搬到床上的许大茂,双眼满是愤恨。
看着满床狼藉,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