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没有让潘耒失望,刘国轩带着那些喇布的印信王旗去劝说郑经,在铁证之下,陈绳武、冯锡范等人也没法再拿红营做文章,只能反反复复的强调福建清军太多,双方实力差距太大,被早有准备的刘国轩逐条驳斥,最后哑口无言。
郑经本来也不想放弃厦门这个在大陆上最后的据点,他也早已得知了清廷正在和荷兰东印度公司谈判的事,清楚若是东印度公司插一脚进来,他们的船队有足够的实力截断金厦海面,仅靠厦门一座孤岛,必然是守不住的,要想保住厦门,就必须打出去夺取漳、泉等州府作为纵深和腹地。
而要夺取漳泉,没有比如今更好的机会了,清军在福建虽然有十几万大军,但分散在漫长的海岸线上,为了防备广东的吴军,还有大量兵力蹲在闽粤边界动弹不得,加之闽西的汀州、邵武、建宁等地红营闹红闹得烽烟四起,又有大批的兵力屯在闽西清剿扫荡,实际上厦门当面的清耿联军兵马,并非多到不可战胜的地步。
如今红营击溃了本来准备入抚州接防额楚的喇布所部,额楚的马队也遭到重创,本该调来福建的额楚所部两万多机动兵力,便被按在了抚州没法南下,若此时不出兵,时日拖延下去,等喇布收拢败军、休整完毕南下接防额楚,或者清廷干脆从其他地方调来援军,郑军再想出击,击败清军的难度就大大增加了。
在刘国轩痛陈利害之下,郑经终于下定了决心,下令言“江西红营,草莽绿林之流,亦敢集兵与清军大战,吾为大明正朔、孤忠于海外多年、与满清势不两立,岂能怯敌而自守,为天下之人耻笑”,随即拔剑斩断桌角以示决心:“本王决心已定,日后再有言弃金厦而遁于台湾者、困守厦门而不敢言进者,皆如此桌、绝不留情!”
随后,郑经便令刘国轩为正总督,督管一切郑军兵马和水师,刘国轩担心冯锡范这些郑军本部将官依旧抱有退往台湾的心思,便奏请以耿军降将吴淑为副总督,一则其自耿军降来,对耿军极为熟悉,其次吴淑这些将官根在大陆,在台湾没有根基,退往台湾便等于失去一切、任人鱼肉,他们没有退路,自然最为支持郑军向大陆发展。
郑经准之,刘国轩又担心冯锡范、陈绳武等人在背后耍手段拖后腿,请郑经赋予全权、不受后方任何节制,郑经便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