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虽说是可能全军覆没,但只要给咱们造成一定伤亡,他就能对满清朝廷有个交代。”
“他也不怕把自己也给折在里头!”侯俊铖哼了一声,紧皱的眉头没有一点舒展的模样:“不过问题是,咱们就这么点本钱,确实不能搞出什么重大伤亡来,此番南下是为了消灭姚启圣所部、打破清军对赣南的封锁,达成这个目标则是为了拔掉我们身后的钉子,清理出一片大后方,之后才好与岳乐等部清军对阵。”
“若是和姚启圣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纵使消灭了姚启圣所部,我们也没有余力去面对岳乐等部清军了,这就是个得不偿失的局面。”
“要我说,咱们也别把此次战事想得太艰难了,这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时代有豪气干云的说道:“姚启圣是个狡猾的能臣,可战争终究不是靠着一两个将帅就能打的,他的团练到底还是用银子喂起来的旧军队,可拿了银子也得有命花不是?”
“咱们此番南下的弟兄,再加上赣南根据地的弟兄,正选兵、预备兵和田兵加到一起也有四万多人,姚启圣手下不过万余团练兵能战,舒恕手下更是只有几百八旗和一两千的绿营精锐能战,其他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民团、民壮、绿营什么的,这账谁都算得清楚,清军又没有外援,我看姚启圣的龟壳,也没他想象的那般坚硬。”
侯俊铖点点头,心中不知怎的,却又涌出一丝担忧:“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