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手段、没有道德、毫无顾忌、想尽一切办法限制住红营贼寇发展的臣僚,下官是这样的人,所以皇上才会让下官来赣州兴办团练,所以下官跑去勾结尚藩此等大罪,将军您上了不知多少奏折告发,皇上却不理不睬,在皇上眼里,下官和将军相比,下官才是大清的忠臣!”
姚启圣吐了口气,挥了挥手:“红营贼寇看起来是变了打法了,他们已经不再顾忌攻打城池了,下官手里的团练人马要镇守这么多城池便捉襟见肘了来人,送将军回赣州府,请将军交出兵权,将军不肯交也没关系,找间屋子好生照料着,那些绿营和八旗的将领兵卒,都多备些银子送过去!”
周围的团练兵围了上去,舒恕的戈什哈终于有人拔了刀,可面对人数远远超过他们的团练兵,却没人敢真的见血,迅速便被夺了刀,舒恕气得大喊大叫,嚷嚷着要上疏给皇上告状,挥着刀乱砍,那些团练兵却没人惯着他,倒提长矛将他打翻在地,取了麻绳绑了。
“将军若是要告,尽管写奏折便是,下官一封不会拦,将军可以放心”姚启圣又恢复了之前那般笑呵呵的模样,朝着一旁一名将领招了招手:“你护着将军他们回去,顺便让李军门把留守赣州的团练兵马都调过来,红营搞倾巢而出,咱们也倾巢而出!”
那名将领领命,带着数百团练兵将舒恕和他的戈什哈押走,姚启圣看向龙南县方向,双眼眯了眯:“舒恕有件事倒是没说错,红营贼寇攻不破龙南县,不仅是因为他们的人马太少,更重要的是,我大清的兵也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