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缺乏治理地方的文吏官员,虽然喊出了‘生产自救’的口号,但实际上却并不能像红营一样带着百姓苗民搞生产,分田清丈也做的很粗陋,不仅没有得到百姓支持,反倒惹得许多苗民百姓有怨言。”
“他们内部也很混乱,要不然王爷的人也不会那么容易混进去,许多头目一心只想着割据一方充当‘苗王’,并不想真的为了那些苗民百姓过苦日子,草堂会和红营在策略上最大的不同,就是红营只占村寨而不占城池,但草堂会却是想尽办法的去打城池,就是因为许多头目骨干只想着入城去享受。”
“但即便草堂会只学到了红营两三分的本事,也不是依靠当地的土司和驻军可以轻易的解决了的,王爷特地调了两万多人如贵州,会和贵州驻军,全由李提督指挥,准备围剿这草堂会高将军,你也清楚,咱们大周面对着满清的压力,能有多少个两万人可以调动?若是像草堂会这样的组织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咱们还怎么控制地方?”
“一个草堂会,靠着一些军报布告什么的,便能成长为令咱们头痛不已的组织,那若是红营真的派人去湖南、四川、云贵、两广等地手把手的建立起红营的组织呢?到时候这湖南四川、云贵两广,到底是红营的地盘,还是咱们大周的地盘?”
韩大任停住了嘴,拿着一杯酒缓缓的啜着,高得捷凝眉沉思着,忽然抬头问道:“韩将军,这些话是胡驸马让你说的,还是王爷让你跟本将说的?”
“话是胡驸马说的,但高将军也知道,王爷一贯是最听胡驸马的话的”韩大任笑了笑,指了指自己:“本将在萍乡等了这么久,不就是在等松滋调兵过来?两万多人,若不是王爷点头,谁敢私调?王爷临时提拔本将为扬威将军,又不说清楚高将军和本将谁主谁副,本将与高将军说起这些事,到底是胡驸马的意思,还是王爷的意思,高将军难道还看不清楚吗?”
高得捷沉默了一阵,抓着酒杯的手渐渐握紧,酒杯都被抓得喀嚓作响,沉声道:“王爷难道是想要和红营开战不成?”
“当然不是,如今咱们的大敌还是满清,万事都以抗清为重,红营跟咱们站在一个坑里,自然不能打起来,让满清捡了便宜,再说了,军师那里也说不过去不是?”韩大任笑着摇了摇头,眼中寒光闪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