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义结金兰。”
“不管大夏与大隋是否敌对,但吕某和义弟楚昊交情纯属私谊,吕相却屡次以此妄加猜测,只能说你心理太过阴暗!”
若非吕轻侯素来儒雅,此时早已将吕慧骂得狗血淋头。
吕慧设局害他,虽令他愤怒,但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吕慧至今不思悔改,反而拿他与楚昊的结拜之情大做文章,继续泼脏水,这才逼得他火力全开!
然而,吕慧咬定吕轻侯与楚昊有暗中交易,死死抓住这一点不放。
“呵呵,四公子这话谁能信?
谁不知楚昊深得大隋女帝器重,甚至当初楚昊前往颖上为质时,女帝亲自送他到江心,向颖王示威?
你说他为你求情,不如说是楚昊与大隋女帝在你面前演了一场戏!
本相甚至怀疑,四公子是否也是这场戏的参与者之一……”
“你,你放屁!!!”终于,一向斯文的吕轻侯被逼得爆了粗口。
就连成殷也被这句粗口震得一愣。若非愤怒至极,谁能将这位温文尔雅的君子逼到如此地步?
吕轻侯似乎也意识到了失态,转身施礼,郑重说道,“启奏陛下,臣这次出使大隋,方才得知,如今大隋朝堂权力格局似有大变。
臣的义弟楚昊如今在朝堂上已有失宠之相,真正的新宠,是大隋女帝最新册封的那位赵国师!
不仅如此,为了替臣为情脱罪,楚昊甚至在朝堂上公然和宰相慕容药师撕破脸。
臣以上所言,句句属实,望陛下明鉴!”
“不可能!陛下,四公子所言不可信,臣——”吕慧还要辩解,却被成殷直接打断。
“好了!”成殷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向吕轻侯,温言安抚,“国舅不必太过动怒。
此事朕已知晓,国舅的确受了不小的委屈,朕稍后会给你补偿的。”
吕轻侯拱手再拜,“臣是大夏子民,为朝廷受些委屈没什么,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有人故意陷害羞辱,臣只求陛下还臣一个公道,惩治故意搬弄是非之人!”
“这个自然。”
成殷点头应允,“退朝之后,吕相随朕到御书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