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之间,道道公路铺于其中,满载矿石的大车车队行驶山间,带起滚滚烟尘。

    这里。

    便是陷空镇的矿区。

    生态基本为零。

    除了矿石,啥都没有。

    展停舟搜寻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抬手指着一片颜色略深的群山:“那边。”

    两人当即飞去。

    铁石洞矿工办公室外。

    方合一脸愁容的蹲在路边抽烟,回头一看昔日机器声轰鸣不断,工人来来往往的矿区,如今却变的如此冷清。

    他眼神中闪过不甘。

    “到底该怎么办啊”

    方合,男,十九岁,原铁石洞矿主的二儿子,现任铁石洞矿主。

    心情低落间,有手持罗盘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迈着八字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来说道。

    “方老板,你这样可就有点不地道了,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这已经是我跑的第三次了,到底能不能行,你给个准话啊。”

    方合丢掉手中烟头,起身看着男人,双拳渐渐紧握,要不是当下被逼的没有办法,他真想一拳打死这个趁火打劫的老杂毛。

    本来这铁石洞的矿主,应该是方合老爹的。

    但是一年多前,陈言彻底起势后,便带人来到了铁石洞矿区。

    说要为他当年死于矿难的父亲讨个说法。

    方合老爹都听愣了,不是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现在来要什么说法?

    而且,当年要不是你爹,炸开了地龙仙的窝,还抓了人家孩子煲汤,会有矿难吗?

    要是老老实实绕道,都没这回事儿。

    就因为这档子破事儿,给铁石洞矿区造成了多少损失啊?

    我念及和你爹多年旧情,加之人死债消,你家也不好过,所以我没有继续追究责任。

    你现在怎么还要跑过来,问我要说法?

    结果陈言说:“我爹是给你铁石洞当管理员的,死于矿难,难道你不应该给说法?”

    “而且我爹给你干了那么多年,临死你连慰问都没有,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方合他爹也恼了,说:“当年你爷爷因伤从鳞山矿业退了之后,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