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恍然大悟的说着:“哦~原来是他啊,随手的事儿,要不是你们提起的话,我还真想不起来他是谁。”

    “毕竟死在我手上的人太多了。”

    终于,这些话带来的冲击,让申兴福脑海中的认知,将大汉陆鼎的照片,和眼前这白头雕军官的长相,逐渐重合。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

    好似自然界中的动物,转头天敌骑脸一样,僵在原地,动也不是逃也不是。

    直到陆鼎的声音再起。

    打破了寂静。

    “话说,你们申家是不是供养了一只兔子?”

    陆鼎的凶名,无需修饰,一次怪物房,一场护鲸岛。

    前者奠基,后者起楼。

    外面的野狗,不想承认他们无用的事实,所以塑造了陆鼎太岁凶名的金身。

    人传人,讹传讹。

    有道是。

    俏太岁,文武袍,惹了陆鼎劫难逃。

    一句画龙点睛。

    人人平等,莫犯太岁。

    背后说三道四,不当面豪言壮语,站面前胡言乱语。

    十万八千里外,我会找他麻烦的。

    咫尺三寸之间,但是不会太麻烦。

    那凭空而来的压迫感,让申兴福额头上连连滚落下豆大的汗珠。

    嘴唇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发白。

    “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有申家人说了这一句。

    陆鼎头也没回,抬手甩去一记斤车之道。

    连人带其身后的墙壁,宅子,地面,一起裂开。

    鲜血喷射,房屋摇晃。

    本来呢,陆鼎还想以柔和一点的手段。

    毕竟。

    他又不是什么嗜杀之人。

    犯不着,走一路杀一路对不对?

    可,现在,这些人,都把他当成死敌了。

    畜生里的畜生,王八蛋里的王八蛋,这种都说出来了,这跟对他发起决斗场邀请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