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公式
林凡站在迎春花架下，鹅黄色的花瓣沾在苏灿的黑发上，像极了去年冬天他围巾上未化的雪粒子。少年正蹲在校园湖边修补冰雕天鹅的残片，融化的冰水漫过他的指尖，去年冬天的彩虹灯带在湖底闪烁，像串未说完的情话。
哈尔滨交换生项目等。
林凡站在迎春花架下，鹅黄色的花瓣沾在苏灿的银发上，像极了去年冬天他围巾上未化的雪粒子。少年正蹲在校园湖边修补冰雕天鹅的残片，融化的冰水漫过他的指尖，去年冬天的彩虹灯带在湖底闪烁，像串未说完的情话。
&34；别修了，小小雕刻师，该去上课了。&34； 林凡晃了晃手里的物理课本，迎春花从书页间簌簌掉落。
“走啦，快去上课了。”
“来啦，来啦。”苏灿说完便跑了过去。
&34；你太慢了，本来这会都在教室里了。&34； 林凡抱着物理课本站在实验室门口，迎春花的香气混着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苏灿正用焊枪给铝制浮漂塑形，蓝白校服袖口沾着迎春花汁，听见声音慌忙关掉电烙铁，金属外壳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34；新型浮沉子的配重&34； 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林凡注意到他手指缠着创可贴，像是昨夜熬夜做实验时被烫伤的。年主任抱着实验册走过，镜片后的目光扫过两人交叠的影子：&34；苏灿，下午浮力实验记得带新设计的浮沉子。&34；
林凡的耳尖瞬间红透，迎春花汁顺着课本滴在《牛顿定律》章节上。她望向窗外，去年冬天苏灿堆的雪人早已化作春泥，胡萝卜鼻子旁却立着个简易日晷，底座用银线歪歪扭扭刻着 &34；fl&34；。
午休时，林凡在器材室发现苏灿的金属挂件卡在电流表缝隙里。他正往迎春花上粘微型磁铁，&34；这样就能&34； 话音未落，花瓣 &34；啪嗒&34； 掉进烧杯，在硫酸铜溶液里绽出蓝色涟漪。年主任的怒斥声从走廊传来时，林凡慌忙把挂件塞进校服口袋，金属表面还残留着苏灿的体温。
物理月考那天，林凡看见苏灿往实验台抽屉里塞东西。他的藏蓝毛衣已换成春季薄款，内衬隐约透出用红线绣的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