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果然岁数大的活腻的可能性大一点。
我跟上他们的步伐,刚到水边就已经感觉到这小河黏腻腻的,河岸的泥踩起来十分暄软,一股土腥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我搓了搓鼻子:“这味儿可真够腥的,你见过有人从这儿过去吗?”
原以为刘朝荣多少有点儿把握,哪知道他竟然恬不知耻地说:“没见过,今天那些人到了附近格外谨慎,我都没敢走近,但我知道的也就这个地方了,毕竟封了没几年,这边管得又严,我已经挺久没见过有人往里面跑了。”
说完他就用木棍在水里插了几下,看样子不是很深,也就一米多一点。
“我先下去,你们跟着我。”
这老哥胆子倒是大,二话不说就往水里淌。
张海也没磨叽,直接跟在了他身后,我连忙让波拉特跟上,我来断后。
我在稍微靠后一点的位置往水里踩了一只脚,一股吸力慢慢将我这只脚吸了进去,冰凉的河水激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的脚在持续下陷,直到淤泥没过脚踝之上才算踩到一些硬邦邦的石子。
这水里还立着不少枯萎的芦苇,偶尔被那些折断的芦苇扎一下还挺疼。
这会儿我们四个都已经下了水,河水大致没到大家的腰际。
刘朝荣比了个手势,他一边扒拉着四周的芦苇一边艰难前进。
河岸的围栏大概有十几米长,以我们的速度十几分钟怎么也该到了。
除了冰凉的河水,河底纠缠的水草也是个麻烦事儿,稍一不注意就会被缠个结实。
刘朝荣就是个例子,他本来走得好好的,结果一个踉跄差点儿栽进水里,幸好他身后的张海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给他拽了回来。
“你着啥急啊,你渴了嗷?”
嘴毒如张海,给个甜枣顺便来个嘴巴子。
刚站稳的刘朝荣有点儿懊恼,苦着一张脸用棍子使劲儿挑着缠在脚上的水草。
“这草太韧了。”
我看他折腾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只能淌着水走了过去。
“我给你整吧。”
看他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别想弄利索了,我做了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