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便会影响他们儿子的气运,这怎么能行?
“那孩子乖巧得很,哪儿都没去过,平日里就只在家待着。”青年回话时,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桌上那只穿心蛊,神色间隐隐透着忌惮。
慕语见状,不动声色地将装着穿心蛊的琉璃瓶往前推了推,目光那人,意味深长地说道:“感兴趣?”
“不不不,大人可别打趣我了。”青年连忙摆手否认。
“我可没打趣你。与其光是盯着看,倒不如上手试试。”说话间,慕语已轻轻打开琉璃瓶的盖子。
瓶中的虫子好似受到了惊扰,转了转脑袋,缓缓向上攀爬。
待虫子爬到瓶口之时,慕语再次重复那个问题:“妹妹生前去过哪里?”
妇人担心虫子真的会钻进丈夫的身体里,忍不住开口说道:“弃婴塔。”
青年听闻,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妇人一眼,怒斥道:“谁问你了?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
慕语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桌面,冷冷地瞥了一眼青年,示意他注意言辞。
“什么时候去的?去那儿做什么?”
“白天去的,晚上就出事了。说是去摘石榴。”青年一边回答,一边悄悄将凳子往后挪了些许,试图离已然爬到桌子上的虫子远一些。
慕语抬眸,看到他的动作,并未加以制止,继续问道:“她是自己去的吗?”
“对。”
“上个月被扔在弃婴塔的是哪位姑娘?”
青年刚要开口作答,却突然反应过来慕语所问何事,随即耷拉着眼皮,敷衍回道:“不知道。”
“可您之前不是说,近月没有人去世吗?”
另一边,江洵站在村长身旁,问出了与慕语相同的问题。
村长神色平静,只称那是一个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的姑娘,无父无母,也没有丈夫。依照规矩,既不能土葬,又无人愿意花钱为其下葬,无奈之下,便被扔在了弃婴塔。
“瞧我这记性,近日事情繁多,给忙忘了。”村长笑着回应,脸上的神情,让人瞧不出一丝说谎的迹象。
“她叫什么名字?”
“阿蕊。”
“姓什么?”
村长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