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自己身旁念叨着“亦行亦行”,他也有意将沈亦行拉拢至相月山悉心培养,可沈亦行当时只是微笑着婉言谢绝了。
“你明明知道她心悦于你,你怎么能如此行事?她是无辜的啊。”
许青临说这话时,声音微微颤抖,他深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无论如何都不该牵连到许歆。
“我的小碗又何尝不是无辜的!”
沈亦行陡然提高音量,情绪瞬间爆发,手中的杯盏在他掌心瞬间化作齑粉,未饮尽的茶水顺着指尖一同洒落,浸湿了戒指上的红线。
“您的女儿可以无辜,我的妻子便不可以。凭什么?谁定的规矩?谁又比谁!手上干净?”
沈亦行缓缓站起身来,轻轻甩了甩手上的粉末与水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许青临,轻笑道:“看来前辈所秉持的正义,也不过如此。”
在转身离开之前,沈亦行冲站在一旁的暗卫冷冷吩咐道:“上水滴漏。”
温如玉听闻此言,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对那暗卫低声补充道:“时刻留意他的精神状态,可别真把人玩死了。”
“是。”暗卫低头应道,声音低沉而恭顺。
所谓水滴漏,乃是将受刑之人的脑袋与四肢牢牢绑缚,使其动弹不得,而后在其头顶上方放置一个盛满水的水盆,水盆底部凿出一个极为细小的孔,让水滴持续不断地滴落在受刑者额头的同一位置。
起初,受刑之人或许会因水滴带来的丝丝凉意,产生短暂的异样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持续滴落在同一位置的水滴,会逐渐引发皮肤红肿、疼痛。
长久以往,皮肤将会破裂、发炎溃烂,甚至最终可能被水滴击穿头骨。
这种刑罚最为可怖之处,在于对人精神层面的残酷折磨。
受刑过程中,受刑者精神高度紧张,内心充满恐惧,长期处于这般煎熬之下,人的意志会逐渐被摧毁,最终走向精神崩溃的深渊。
“不是吧,这就不行了?”
傅钺看着才喝了一盏酒,没一会儿便醉倒在桌上的赵玉洲,满脸无奈,眼中还透着一丝嫌弃。
不让他喝,还非要喝,这下可好,下午的任务还怎么执行?
最关键的是,江洵待会儿过来,又该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