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一头雾水,疑惑地回视江挽。二人目光交汇的刹那,他在江挽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嫌恶。
“是眼睛,我最讨厌你这双眼睛,若是没有,倒也干净。”
话落,江挽手中的匕首迅猛刺出,萧旻条件反射般紧闭双眼,心脏狂跳。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袭来,匕首稳稳停在了他的睫毛边缘。紧接着,他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
“萧宗主,你还真是……有点意思。”江挽的笑声中,嘲讽意味十足。
萧旻听得出来好赖话,这句绝非是夸赞,而是赤裸裸的羞辱。
就在江挽刚站起身的瞬间,一道凌厉的掌风从她背后呼啸袭来。这一掌速度奇快,势如奔雷,打得江挽措手不及。
尽管江挽下意识地侧身躲避,但那骇人的内力还是重重击中她的肩膀。刹那间,她只觉喉间一甜,一股腥热的鲜血涌上喉头,但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江挽转身,抬眸望去,只见来人威风凛凛,此等深厚内力,除了萧济世还能是谁?
看来,是赶过来救儿子的。
瞧萧济世那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江挽把他儿子怎样了。
可当萧济世看到江挽头上所戴的发簪时,面色稍霁,他双手背于身后,开口问道:“你那簪子从何而来?”
那发簪,正是当初沈亦行让江洵带回去给她的,是沈柔为数不多的遗物。
“我阿娘的簪子,你说从哪儿来?”江挽神色坦然,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
沈亦行的娘,可不就是她娘么?
况且,她并不清楚萧济世对沈柔究竟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若为前者,今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后者,那绝不能让他知晓沈亦行的身份。
此言一出,萧济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鹰隼般盯着江挽,追问道:“你阿娘?你今年多大了?”
“与你何干?”
萧济世并未因江挽的态度而恼怒,而是继续道:“你姓江,你爹又是何人?”
“萧老宗主,与其在这儿问我这些无关紧要之事,倒不如多操心操心你那中毒颇深的儿子。”江挽毫不示弱,将话题引开。
萧济世这才将目光投向地上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