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的琐碎小事儿啊。”
南宫珩的手放在一旁的木桌上,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敲击着。
那声音虽不重,却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在郑正的心上,让他莫名地心慌意乱,焦躁不安。
“要不上点儿刑罚呢?虽然我本人不太喜欢见血这一套,但毕竟,入乡随俗嘛!”
南宫珩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站在他身后的小褚一听这话,立刻心领神会,手缓缓放在腰侧的刀鞘上,一步一步朝着郑正走去。
每行一步,都仿佛踏在郑正的心跳上。
恰在此时,项阳也带着人将谈东轩抬了出来。
只见谈东轩面色惨白,双眼无神,整个人毫无生气。
任谁看到他这副模样,都能察觉出不对劲。
若不是胸膛还微微起伏,有微弱的呼吸,旁人定会以为他已经没了气息。
郑正最是见风使舵,识时务得很,或者说,他就是个典型的墙头草。
见此情形,他当即脱口而出:“赌 赌坊!云启坊就是赌坊。”
“看来郑县令十分喜欢玉饶的特产,净说一些大伙儿都知道的事情,忒没诚意了些。”
南宫珩嘲讽地笑了笑,眼神里满是不屑。
“大人纵是身份尊贵,也不能不问缘由就对下官动用私 哎呦!”
郑正这话还未说完,就被小褚一脚踹倒在地,疼得他龇牙咧嘴,话也被生生打断。
“不好意思,我身份也就那样,但架不住我有个身份尊贵的姐姐。”
南宫珩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自己的令牌。
郑正的目光刚触及令牌上 “南宫” 二字,整个人瞬间就慌了神,心里 “咯噔”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