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浪静,暗地里却会为了争夺家产而勾心斗角、不择手段。
瞅瞅那司徒家,就是明晃晃的例子。
可他认为,他们谈家是个例外,向来兄弟和睦。
如今眼前之人,让他感到陌生,好像之前的对他的那些好都是装的,都是用来迷惑他的。
“季朗然是我的人,纵使上不得台面、纵使身份低贱,他也是我的人。”
“你怎么对旁人我不管,也不问,但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越界?”
谈培风心中虽有不甘,但看谈东轩一脸决然,也不敢再放肆。
他捂着脸哼了一声,“行,今天算是我错了。”
恶犬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谈培风。
只要谈东轩这边下令,它那边就一定会冲上去撕咬谈培风。
可等了那么久,主人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眼瞅着到嘴的鸭子就要跑了,而四丰这时恰好抬头与那狗四目相对。
只见那狗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四丰,嘴里不停地流淌出馋人的口水。
而这一幕,偏偏被一旁的谈培风尽收眼底。
那原本无处发泄的怒气,眼下让他找到了出气的地方,将矛头直直地指向了四丰。
“大哥,你说你自己进来也就算了,怎么还把旁的东西带进来了?”
谈培风冷笑着望向四丰,言语之中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更是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玩味之色。
“我来之时,他就正站在门口,你不知道?”
谈东轩顺势看了过去。
屋子里所有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四丰一人身上,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四丰觉得,他今日怕是要栽在这儿了。
早知如此,当初季朗然在仓库提出要顺便把那些东西捎带回去的时候,就应该痛痛快快地答应下来才对。
他没事儿装什么好人?
这下可好,简直是上赶着送死!
再瞧那只恶犬,依旧在原地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时不时发出几声低沉的咆哮。
若不是脖子上还拴着一根粗壮的绳索,恐怕它早就如饿虎扑食般猛地朝四丰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