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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辛时年气得脸色发青,怒吼道:“我娘是无辜的!!!”
“兴许吧。”傅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回道。
“好好说话。”
江洵掠过辛时年,冷冷瞥了傅霖一眼。
察觉到江洵不满的目光后,傅霖那敷衍的神情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崔进西曾说过,他夫人并不是在怀上孩子之后身体才逐渐变差的。”
“而是从你隔三岔五给她送去那些吃食之后,病情便日益加重,最终甚至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能保住。”
秦在锦审视着辛母,上前一步继续追问道:“你且说,这难道仅仅只是一个巧合吗?”
本以为那她会同她儿子一样,摆出一问三不知的态度,没成想她却神色坦然地认下了。
“我下了慢性毒,直到死,崔家都以为她是因为难产才去世的。”
当年,崔进西也曾多次请来郎中为妻子诊治。
可是那些个郎中给出的结论无一例外,皆是说孕妇怀孕期间身子太过虚弱所致,只需平日里多加进补即可。
然崔进西本就没钱,一家人光是吃饱饭都成了问题,更甭提还要买补品给他夫人调养身子。
而辛母让他不用太过忧心,每隔几日她都会将做好的饭菜多盛一份,给崔进西夫人送过去,并亲眼看着她吃完以后才走。
正因如此这般,崔进西对辛家的感激之情可谓溢于言表。
可谁曾想这送去的不是滋补之物,而是致命之毒。
“崔家那老太太不是郁郁寡欢去世的,她那放在床头的安神香,是我送的。虽不致死,但以她那个年纪,乱了心神便也活不了多久。”
“娘你在说什么?”辛时年内心焦急万分,想让她别再说了。
可辛母心里十分清楚,今日无论如何,终究是躲不过了。
“小时啊娘错了,娘不该教你这些,不该让你成为娘报仇的一把刀。”
辛母声音颤抖着,浑浊的双眼含着泪珠,长叹一口气后继续道:“崔家没有错,从始至终都没有错。”
“可他们不是”辛时年急忙想要反驳,话还没说完,便被她娘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