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那么一嗓子,住在对门的辛家必然会立刻应和一声给出回应。
他不明白。
不明白辛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当年之事?
可当年分明只是一场意外。
冬苓将这几家的事情,言简意赅的陈叔给院中的三人听。
他们虽曾听闻过厌胜术,但却并未见人真正的实施过。
而且据他们所知,此术不仅可以害人,还可以助人。
关于此术,听过最多的便是放置铜钱、铜镜或桃人等,可崔家房梁放的却是一把剪刀。
“去对面那户看看。”江洵当机立断说道。
“可对面不是关着门么。”秦在锦抬起头来,他这刚给崔进西把伤口都包扎完。
不得不说,这老头是真的命大,这么多刀下去,居然没有一刀是伤到要害的。
“我们貌似不是特别讲礼貌之人。”江洵说完这句就往门外走去。
傅霖跟在身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觉得江洵这人是年纪越大越没素质。
二人一前一后地来到辛时年家,傅霖礼貌性的敲了敲门,而江洵则站在了一旁的院墙边。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飞身而跃,翻过院墙;一个掏出工具,撬开门栓。
进入院子以后,二人发现辛时年家异常安静。
不仅没有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就连那院中拴着的狗都安静地趴在一处没有回头。
虽说他俩此番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但按常理来说,这狗也应该能发觉家中有陌生人闯进来了。
傅霖踱步走上前,只见那狗口吐白沫,四肢僵硬,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见此情形,傅霖暗叹一声“不好”,拔腿向堂屋跑去。
而江洵依旧站在方才翻墙而入的那个位置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头。
辛家的院墙垒的并不高,只要稍稍借点力就能轻而易举地翻越过去。
而那斑驳陈旧的墙壁上,有一处并不显眼的红印。
乍一看去,像是被人踢上去的。
但走近了观察,又像是有人从远处冲刺过来,为了借力而踩上去的。
江洵靠近那处红印,伸手触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