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江挽去帮自己解决。
他们二人都并非是彼此手中任人摆布的棋子,更像是坐在棋盘两端的棋手,各自布局谋划着。
有危险时,便一致对外,没有危险时,对方便是最大的危险。
见江挽坐下,沈峥渡也随意地坐在一处,问道:“你这么反对,不会是因为秦念淑吧?”
否则,他实在想不通,江挽为何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
说是随时都可以杀,但若真如嘴上说的那么简单,许青临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这种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哪会那么轻易就完成。
再者说,相月山在整个江湖的地位可谓是不输暮商宗,甚至比暮商宗更得百姓喜爱,而这其中大部分的原因在于许青临的为人。
他本就长得一副书生模样,再加上性子温和宽厚,很容易让人对他放下戒心。
而且他当宗主的这么些年来,相月山弟子上下一心,没一人不服他。
这样的好人,若是突然死了,别说是相月山,就是中律司都得专门出个任务来查询他的死因。
所以这么些年来,江挽哪怕怀疑过相月山,但从未怀疑过许青临。
因为她知道,许青临并非伪君子。
“你甭管我是因为谁,现在还不是时候。”江挽说道。
“倘若我告诉你,当年之事,阳春门也参与了呢。”
沈峥渡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江挽,他想要看那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定很有趣儿。
可江挽依旧一脸平静,从容不迫的回道:“参与了又如何?我说不是时候,那谁都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