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囊上的那惨不忍睹的刺绣,反倒有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江洵赶忙解释道:“这可不是我的。”
无论上面写了什么,总之先撇清关系准没错儿。
“也是,既然你从未打开过,那这应该是老大的,可老大的字我见过,并非如此。”瑶卿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满脸透露着兴奋。
毕竟都这么些年了,可算让她发现了一点江挽的私人物件儿,这不得好好地带回去严刑审问呢!
“你师弟呢?”瑶卿侧身问了一下傅霖,这人可是出来的有一段时间了。
傅霖显然已将那个仍在房中等他回去的许廷宽抛诸脑后,嘴里低声咒骂一句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不出所料,当他打开房门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许廷宽正瑟瑟发抖地躲在被子之中,口中还念念有词,仿佛在向神灵祈求庇佑。
而床沿四周更是密密麻麻地张贴着一张张泛黄的驱邪符纸。
这人的胆量,比那秦在锦还要小。
原本沉浸在恐惧中的许廷宽在听到了傅霖喊他的声音以后,才战战兢兢地从被窝中探出脑袋,满脸尽是委屈之色,可怜巴巴地询问道:“江师兄那边,可有遇到什么怪事儿?”
傅霖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道:自己都吓得这般魂不守舍了,还有闲心去操心他人的状况。
于是,他随口回应道:“没什么事儿,睡你的觉。”
然而,许廷宽似乎仍旧放心不下,紧接着又追问道:“师兄今晚还会离开吗?”
“不走了,安心睡吧。”
“睡不着,根本没有睡意。”江洵晃着手中的香囊说道。
一旁的瑶卿见到此景,顿时来了兴致,一双美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笑着问道:“要不我们来猜猜这纸条儿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嗯???
难道此时此刻,不应该先探究一下那诡异的木偶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瑶姐姐,你可认识沈亦行?”
瑶卿抬头想了一下,而后回道:“沈亦行说不上认识,只是听过他的名字,也见过他本人,怎么了?”
“我觉得师父对